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啊呜一口,塔露拉贪婪地把龟头吞进嘴里轻轻嘬含。舌尖如蜻蜓点水掠过马眼,随后缠绕上整根肉棒,力度似要索取所有精液。 “啊……好会舔……”口腔提供的吸力让医生恨不得立马在塔露拉的小嘴里缴械。伸手握住塔露拉的一对龙角,纷乱的银色发丝撩拨着他的指尖,“请慢一点……” “咕……哼哼……”这两个音节好像再说“不行”。塔露拉跪趴在地上,口腔与食道几乎要连成一条直线,换作是她来进行攻伐了。肉棒整根没入塔露拉的小嘴,医生感觉龟头进入了一个全新的境地,他即将再享用一次塔露拉未被开发过的地段。被异物侵入的食道下意识地进行吞咽动作,而这就是榨出精液的最好筹码。 “……射了!”医生控住住塔露拉的头颅,抽回肉棒让它在塔露拉的嘴巴里肆意播洒。精液润泽口腔的每寸角落,把小舌、把牙齿全镀上精液的色彩。 塔露拉还保持着跪坐,面朝医生张开小嘴展示盈满的精液,闭上嘴喉头涌动咕嘟咕嘟咽下所有,“呼,多谢款待。”她食指收集着滑落至下巴的白浊,再由舌尖进行着最后回收。 欣赏着塔露拉的如此媚态,医生肉棒又有了反应。“真是精力旺盛。”塔露拉把内裤丢到旁边跨坐在医生的腿上,“到了服侍我的时间了,医生?” “让我休息下……”肉棒才刚射完精,龟头敏感得承受不住刺激—— “还是蛮硬的嘛。”塔露拉坏笑着用两片阴唇撩拨着龟头,小心控制着力道就是不让肉棒侵入阴道内。不顾淫液把龟头越淋越湿,“不如,就这样舒服地再射一次?” 双臂绕上医生的脖子如蟒蛇渐渐绞紧,塔露拉把脸贴近医生耳边,猩红小舌带出的唾液打湿耳廓,她吐出的气息直勾人魂魄,“只、要、你、想……” “呀!”塔露拉的双肩一软力量尽数卸去,穴内的肉棒插得她筋骨皆酥。“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我的宝贝小塔。”医生抚摸着身上爱人的两瓣翘臀,“最了解你的人除了你之外还有我。” 右手啪地再屁股上拍出一个红印,“居然对我发骚,讨打!我连你什么时候要高潮都知道,就是十分钟之后!” “咕啊……” “塔露拉”何曾受过此等屈辱?大腿支起身体想要离开肉棒,摩擦间反而带出了本人的一连串呻吟,“这是为何?使不上力……”她双手无力地抚摸男人的胸膛,“这具身体已经被你调教到了……?” “不!” “塔露拉”死不信邪,“与这片大地的孤独死寂相比,与那些肮脏造物的愚蠢卑劣相比,区区你我报团取暖所赢得的快感——!” “你真应该暂时放下工作好好休息了。”医生表示关心,“瞧瞧你,连做爱都选择在椅子上。” 又是一轮淫水四溅的进攻,医生感觉塔露拉的蜜穴较之前失去了部分活力,抽插她时她不会再发出小猫似的叫声了。作为补偿她的穴肉仿佛有了魔力,无休止地蠕动吮吸着阳具,夹得还是那么紧!这个体位动起来太耗费体力,医生插了一阵就感觉没力气了。 “嗯?”身上的塔露拉这才从意乱情迷中恢复清醒,“慢下来了……”她错愕地看向两人交合的部位,“你……算了。” 她还是那个妖媚的德拉克。“交给我,我会让你舒服起来的。” 主导权丢失了!塔露拉水蛇般的腰肢迎合着先前男人的进攻,娇躯上下运动带动一头银发来回飞舞。翘臀抬至最高点又快速落下,大开大合间肉棒每次都能插至最深处,龟头与穴肉的每次亲吻都在增强着射精欲望—— “嗯咕……”舌头探入医生口腔,塔露拉毫不羞涩地与医生深吻分享着自己的唾液。“射吧……” 精液又到了它该去的地方,浓稠的精华占据了塔露拉的阴道。塔露拉蜜穴接受全部精液舒缓后又猝然缩紧,股股爱液反哺射精后的龟头,两人一起攀上了极乐的巅峰。肉棒离开塔露拉的小穴后精液立刻受重力作用流出,在椅子上形成一个小水洼。 “休息一晚,别离开了。”一切收拾完毕两人躺在床上塔露拉提出了这样的一个建议,“就当是陪陪我?我会和展览师解释搪塞过去的。” “那就谢谢了。”医生不怀疑塔露拉的处事能力,吻上她的红唇,“晚安。我爱你。” “晚安。”塔露拉轻咬了一口医生的嘴唇。 待医生平稳的呼吸传来,“塔露拉”掀开被子,借助帐篷透来的皎洁月光审视着自己获得的新身体。“晚安,我爱你。”凑近医生耳边,“塔露拉”轻声低语。 瞳孔几乎要眯成一条竖线,“我也爱着乌萨斯的所有人。无论他们是强壮还是孱弱,是仁慈还是暴虐,是节制还是贪婪。” [newpage] 小剧场·其三 切尔诺伯格核心城 塔露拉?:这个时间点背叛我,很合适。『医生』。 馆长:你不是塔露拉。 “不死的黑蛇”:原来如此……我的行动算不得失败,但全部偏离了预定结果。“我是谁”,这重要吗?我就是塔露拉,塔露拉就是我。 馆长:你撒谎!你的邪恶与虚伪胜过塔露拉百倍! “不死的黑蛇”:随你怎么形容。就是你宣称的邪恶造就了这座城市、支撑了这座国度,延续了所有感染者的生命。 “不死的黑蛇”:我其实有点喜欢你了,馆长。每个夜晚的缠绵之中,你真的没有一点点的沉溺? 罗德岛所有干员&陈警官:? 整合运动所有干部:?? 展览师:??? “不死的黑蛇”:我读出了你们的惊讶。馆长,你必须要承认。 “不死的黑蛇”:或者说,你所追求的只是肉体的刺激,性爱的快感,一坨蠕动流水的肉块? 馆长:…… 馆长(跪在展览师面前,高举双臂):我认错,是我。 ———— 馆长干员的档案资料三 “……对不起。” “一记响亮的耳光。意识彻底清醒时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展览师就站在我面前红了眼眶。” “我有个请求。我知道我身份特殊……” “我想见罗德岛的博士一面,还有我的……我的两位『医生』。可以吗?” ——前整合运动领袖,“暴君”,塔露拉 “我就知道馆长对我的敌意不是无的放矢!哼原谅他了。霜星的所作所为也一定是塔露拉姐姐在暗中支持……我是不是该改称呼了,‘阿姨’?” “安静一点梅菲斯特,你之前做的确实太过分了。而且最好别乱改称呼,别惹塔露拉生气。” ——整合运动前干部,“梅菲斯特”&浮士德”,伊诺&萨沙 “请听我说,展览师。把所有的罪责推给科西切,推给塔露拉是否过于自私?我们是整合运动的一员,手上也沾染了鲜血——” “好啊,这就把你和塔露拉关到一个牢房里去。” “展览师你别这样——” “让罗德岛所有人看看你们如何再续前缘,你满不满意,啊?(乌萨斯粗口)” ——摘自某两位前整合运动干部的争执 “半个医疗部都出动了。展览师干员左肢用上了十成的力气,劲儿可真不小!当时我就在喊‘脖子别断脖子别断’,真惨。嘘,展览师在床前陪了一晚上了,别去打扰她。” ——罗德岛医疗部干员,“华法琳” “谢谢您华法琳医生,我还是稍后去看看她吧。他们两个……我父亲其实看出点苗头来,让我多留意一下。唔……” “谢谢你们肯收留我们并提供治疗服务,罗德岛的大家。不不不被监视是我们应得的,我们没有异议。在未来的日子里雪怪小队将听从博士的调遣。” “这个黑色的半透明饮料好好喝……可、乐?我能再来一杯么,谢谢谢谢……” ——前整合运动干部,“霜星”,叶莲娜 “呦馆长复活了?罗德岛的医疗技术真是先进。” “不让我走?让我再说两句?唉有什么好讲的……ACE还好吗?馆长复制了塔露拉的源石技艺,偷偷影响了正主技艺的威力。但也还不够,没当场毙命就算好的了。” “Scout!我和他达成了交易,他交出的是他的性命……别这么看着我,你什么都不知道。馆长!他死保scout,为此不惜抢过追杀scout的任务,好让scout和他的小队混入他的部队里,就在塔露拉的眼皮子底下走。我的计划还好反正雇佣兵头头已经死了,但伊内丝和赫德雷的计划被严重干扰了,矛盾越积越深最后竟演变成了干部间的持械决斗……不用说又是那个龙女搞得鬼。赫德雷去维多利亚了,伊内丝死了。” “……好好好我不乱讲了。伊内丝没死,他们两个见招拆招还是完成了任务的。……我是说,如果,馆长能看到这份档案的话,我给他赔个不是。他以为他杀掉了伊内丝,当时我直接骂他不配当巴别塔的成员,也不配提殿下的名字,他消沉了好久。……再怎么看我也是没用的,我不会再多说了。” “不我再说点!把我道歉的文字删掉!馆长跟我去龙门找米莎,处处给我使绊子!最后居然把那只小熊放跑了,打完仗我们才找到她!碎骨那个小屁孩还要和他决斗……死虫子还骂我母蟑螂来着,我不欠他什么。” “情感问题我不管。他和谁处都一样,哈哈哪怕上了那个老女人的床也行——呃呀呀呀呀呀!” ——前整合运动干部,“w” “哎呀,舰桥上又新增一人。w在被吊了一小时后掏出了一个遥控器,威胁着要炸了她的宿舍。” “Mo3ter咬碎了她的遥控器。保险起见咪波们搜查了宿舍,未发现异常。” “馆长?啊他和展览师是有在莱茵生命工作过的经历,我和他俩关系不错的。塔露拉?这、这只能说造化弄人罢。” ——莱茵生命研究室所属成员,罗德岛工程师,“梅尔” “我不太会表达。谢谢馆长。” ——前整合运动干部,“碎骨”,亚历克斯 “我还没法坐起来请见谅。谢谢馆长,我们一致认为可以对他进行善意的评估。” “没错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您好吊瓶里没药液了,能否……” ——罗德岛精英干员,“ACE”&“Scout” 爱国者不进行任何评论,他很失望。 陈晖洁不进行任何评论,她很生气。 龙门(魏彦吾)拒绝发表任何意见。 “……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放过弑君者吧,有什么事冲我来。” “馆长,那个曼斯特?有点印象。他啊……我听身边的将士说他们最初认为馆长与伊内丝抢追杀任务、与梅菲斯特抢中学任务只是为了集中权力就没管,然后在龙门他和霜星领着自己的部队痛打了梅菲斯特一顿,收编了他的部队事情就完全变了。梅菲斯特没死?我的人说他可是被绑在柱子上了……看来是他身边的浮士德。” “爱国者……唉他极其恼火,当场判定二人叛离了整合运动,要按军法处置。结果不久他手下的盾卫哗变了,虽然很快被爱国者一人镇压……” “真以为你们胜过了爱国者?败者的结局只有死亡。对,小兔子,就是这个词,“和解”。爱国者是不会忍心对他女儿和盾卫们挥屠刀的,但这两件事确实刺激到他了,不然也不会给你们密钥。感谢他们去吧。” “哦?塔露拉和那个曼特斯早就好上了?我管不着。告诉塔露拉,整合运动领袖之位她想要随时可以来取,只要她能展示出带领我们的决心和魄力。” ——前龙门近卫局成员,整合运动领袖,“九” 弑君者再一次被Mon3ter和红按住,她吓坏了。 ——前整合运动干部,“弑君者”,柳德米拉 档案资料四 信赖提升至200%以查看更多信息 晋升记录 提升至精英阶段二以查看更多信息 第3章 弹药装填 “谢谢你帮了我。” “客气。” “不过,你为什么要帮我呢?” 夜晚的海风拂过脸颊,陈晖洁想起了那时候的回答,“不为什么,看到了,就帮了。”替枕在自己大腿上熟睡的小男孩梳理好发丝,陈也多多少少回忆起了自己的童年,以此为延伸又看向了自己腰间的玩偶姐姐——正主远在罗德岛的监狱之中。 “陈姐姐……”水月睡梦中的呓语牵回了陈的思绪。小脑瓜在陈的腿间轻蹭,男孩悠悠醒转后发现了“枕头”的不寻常,“啊,陈姐姐对不起我今天太累了所以才——” 陈没有责怪的意思,“没关系,躺在沙滩上容易着凉。” 可水月反而更紧张了,保持侧躺的姿势弯腰蜷缩成一团,“不……” “是哪里不舒服么?”陈想站起来搀扶水月。大意了,也许是阿戈尔的体质特殊不太适应这里夜晚的气候。 几天相处下来水月一直都是乖乖的,这回意外地表现出倔强,“没事的,我——” 陈的动作停止,不是她听从水月的话而是发现了意想不到的事物,小男孩的胯间支起了一顶了不得的帐篷。 “……” “对不起……”水月的道歉中夹杂哭腔,“陈姐姐我不是故意的……” 自己一直把他当做弟弟看,想不到他也是个男人了啊。“我漂亮吗?”海摊上只有陈和水月两人,这使她鬼使神差地问出了这句话。若让“诗”大小姐听了去,未来半年,不、是整整一年都能听到她欢快的笑声。 “嗯,”水月怯生生地连续点头,“陈姐姐是我见过最漂亮的——最漂亮的姐姐!” “啾~”陈的樱唇在水月脸颊上印出淡粉痕迹。早上诗怀雅借帮自己抹防晒的机会顺便在自己脸上“乱涂”,自己半推半就画好的淡妆这时派上了用场。 月光下依稀可辨出水月惊慌涨红的小脸,“诶诶诶——” “听话,不要乱动。”解开水月胸口的大领结然后卸下他的披肩,陈对眼前这位男性的肉体产生了性趣。贴身上衣露出白嫩的肩膀,脖子至腹间仅有两条布料交叉链接,遮盖住男孩的乳头。 “真是大胆的穿着。违背了——”陈想用一个罪名套住发现哪个都不太合适,索性拨开两片布条,“哈唔……”含住水月的一只乳头,舌尖灵活地游走于其上。 水月不禁反手搂住陈,双手在陈的后背上乱摸,“好奇怪……有点、有点难受……”话是这么说,陈分明听出男孩话语里的惊喜之感。 “仅仅是被这么舔着也会有感觉么?”舌尖放开对水月的刺激,陈颇为满意地看向自己的成果:乳头挺立,裹满了陈自己的唾液。探寻到了水月的坚挺,食指隔着裤子也能让他浑身发颤——真是位可爱的小男孩,陈想不到自己也会有用上这个形容词的一天。 好了,不折磨他了。阳具终于能挣脱布料的束缚体会到手掌的温暖,陈扶住肉茎上下撸动,滑溜溜的,是阿戈尔一族的体液还是小男孩激动溢出的汁水? 陈察觉到了一股难以言明的燥热,自小腹始席卷全身。左手拉开外套拉链向水月展示被撑得圆鼓鼓的泳衣,轻挑下巴,“嗯哼?” 水月无师自通,把陈的泳衣向下拨开露出两团嫩乳,连抚摸的动作都充斥着小心翼翼。他还不会刺激女人的乳珠只会单纯地搓揉,但手掌无意间的碰触反会让陈体味到摸奖般的快感。“唔——真棒,就是这样……”陈口中传出的娇吟成了鼓舞水月的莫大动力,他绷着小脸服侍姐姐的认真模样让陈起了更大的怜爱之心。 身后就是颗大树。陈慢慢后退靠紧树干,褪下热裤再脱去最后一层防守,引导着水月依然坚挺的肉棒抵在自己的穴口处,“插进去就可以了——欸你这小坏蛋!” 未等她话说完水月就迫不及待地占领住她体内的湿润。小穴内壁和阿戈尔肉棒起了双重润滑作用,同样的快感也在加倍。“陈姐姐,好舒服……” “对、对吧?”陈努力让自己声音不显得那么“淫荡”,但她呼出的每口气息都夹带着魅意,“动腰幅度大一些,插进去、再拔出来……”双腿离开地面缠住男孩的小腿,腰臀迎合着男孩的进攻让每一秒都存满了交合的华蜜。 “如果这能让姐姐更开心……”两人的面庞不过咫尺距离,陈看出了水月粉色瞳孔里的温柔。“我的这些附肢不是幻象。”两根触手灵活地攀上了陈的双乳,不同于主人手法的生涩,触手们仿佛天生就是这方面的高手,虽然黏腻但并不冰冷,细小的触手前端绕紧乳头如在轻柔的舔舐,第三根触手趁抽插的间隙在下体的小豆豆上调皮一点,突兀的刺激让陈舒爽的几欲发狂。 “啊小坏蛋……”陈被攻破了所有防线,每一次的抽插都可以带出她的呻吟,“等回到罗德岛再好好查查你……唔……”快感如潮水般袭来,陈的动作不自觉地加快,小穴也在收紧挤压着男伴的精华。 “嗯,水月哪里都不会去。”水月附在陈的耳边说着二人间的悄悄话,“我要跟着陈姐姐,一起去罗德岛!” “别在这个时候……做这种保证啊!”水月的话如同石子在陈的内心深处溅起水花,侧过头找寻水月的嘴唇亲吻对方,霸道地含住男孩的小舌用牙齿轻轻研磨。 “唔唔!”身前的男孩身体颤抖,在陈的身体内射出一波又一波的精华。陈报之以满足的叹息,爱液浸润射精后敏感的龟头两人一同迎来高潮。 “陈姐姐,我喜欢你~”轮到水月主动出击,他羞涩地吻上陈吹弹可破的脸蛋。 还在害羞,明明肉棒都没拔出来。陈有点想笑终究是没笑能笑出,手臂环绕住水月脖子将他的头埋入自己胸口。 “知道吗,我有一个姐姐。” ———— 无论发生什么陈都会保持严格的作息时间。早晨洗漱完毕用毛巾裹好湿漉漉的头发,门外适时响起了敲门声。 门口站着的是水月,抱着两把大号水枪的他显得很吃力。“陈姐姐,这是你的枪!”放稳水枪自豪地拍拍胸脯,“我更换了武器里的弹药,这些粘液我没办法生产太多就都给您了,相信一定能帮到姐姐的!” 陈有些意外,更多的是感动。“早饭吃了吗?”牵起水月的小手将他带入屋内,“来我这里坐一会吧,休息休息。” 第4章 无根盛开的花 米诺斯,阿克罗蒂村。 历史最为悠久的当属村落正中的神殿,自打“米诺斯”这个概念形成以来神殿就已存在,多少任祭司、多少代勇士在这里谱出最壮烈的诗歌。站在神殿内部最高的祭祀台向外一望整座村落都尽收眼底,袅袅炊烟升起,是哪家的妇人早早备好饭菜等待着他们的英雄丈夫自神殿中归来? 帕拉斯收回已被拉伸至无限远的视线,她知道自己背后的四五名小英雄们们早已等候多时。他们的呼吸节奏都开始变得一致,那么紧张干什么,“调整你们的气息,放松,坚强的勇士们啊。” “仪式存在的意义,就在于接近英雄们彼时彼刻的伟大灵魂。”擦燃火柴,帕拉斯让面前三朵红花中的一朵燃烧。花朵抛弃了被焚烧成黑灰的枝叶,吱吱呻吟化作青烟弥散于空气之中。 而这就是“仪式”的第一步骤……准备。帕拉斯身体未动肺部贪婪地起伏妄图抽干所有烟雾,很快大脑也加入了抢夺的过程中。从口中吐出一股颜色稍淡的气流,每当这时帕拉斯除了轻飘飘的晕眩感外总有点意外收获——她从未如此觉得自己头上的一对长角是如此沉重,塑造出十二位英雄的身体是如此完美,达成的美妙的和谐统一! 把第二朵小花细细研磨沁出的汁液倒入碗内,双手捧起陶罐让酒液沿碗壁填满整个空间。轻嗅平齐至鼻尖的酒水,它代表着粮食丰收的喜悦、风调雨顺的祈愿,帕拉斯将这份美好一饮而尽。 她险些摔碎手中的碗——不要这样,第二步骤容不得半点差错。合上双眼“英雄”们向她展示了另外一番景象:蓝紫色的斑斓在脑海中无尽地跳动,在旋转中压缩爆裂绽放出万花筒般的惊艳;身外的每种声音都在意识中对应着独特的颜色,鸟鸣的翠绿在神经中一闪即逝,而身后小英雄们呼吸的明黄淡薄如雾久久不散。 “仪式”的第二步骤,感恩与祝福。帕拉斯双眸依旧紧闭,这既是仪式需要也是帕拉斯烂熟于心的自信。两臂高举似要拥抱太阳,双手抚地是在亲吻大地母亲的灵魂。帕拉斯的舞蹈除最朴素的赞美之外再无其他,没有乐器,万千生灵指引着她的每个步骤,翩翩惊鸿,轻盈跃起的帕拉斯脚尖点地。衣衫的挥动幅度都经过严格控制,填补了起舞时整体的空缺,也赋予了她这位祭司的“神性”。脑内的诡异色彩还在持续,帕拉斯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撕裂成两半;一半品味着色彩与虔诚的舞蹈,另一半抛弃了躯壳离体审视着舞动的自己。很……很糟糕的感觉!终于…… 帕拉斯的独舞结束,饮用完液体的奇异幻觉与眩晕尚有残留。阿克罗蒂村的历任祭司凭借这种独有的方法连通英雄,尝试让九天之上的他们凭依到自己微不足道的肉身上来。真的成功了吗?帕拉斯不知道。脑子里的明黄在跳动,她知道小英雄们在逐级攀登着祭祀台的百级长阶,胸腔内的燥热感和两股间漫出的露水预示最终阶段的开始。 “仪式”的第三步骤,狂欢。 “嗯……”一只手覆上了帕拉斯的黑丝美臀,她嘤咛一声享受着男人的爱抚,两手撑在祭祀台上无意识翘起臀部以方便男人更好把玩。 男人自然不满足于此,体味了一阵双臀的肉感后手下移来到了少女的私密之处。隔着薄薄的一层黑丝竟然能触碰到充血的小豆豆……帕拉斯没穿内裤。接触到阴蒂的同时帕拉斯身体颤抖着发出了欣喜的信号,翘臀左右摇摆鼓励着男人的行动。在自己爱液的润滑下手指前后摩擦畅通无阻,轻呼一口气帕拉斯完全放松迎合着男人带给她的服务。 待爱液几乎打湿丝袜男人才放弃了对帕拉斯的挑逗。双手分开臀瓣一根带着体温的柱状物体贴在了帕拉斯的股间。丝织品的纹路轻蹭龟头摩擦花瓣,心理上给两人额外带来了近似背德的快感。 打赢战争、传播信仰、解决性事,这三点祭司帕拉斯都能做到。“可以的,我将……回应汝之所求。”帕拉斯努力睁开眼睛让自己从迷醉状态解脱,现实中的景物映入眼帘,脑内种种颜色被重新赋予立体结构。夹紧双腿纤手摸索到下身阳具,用爱液蘸湿三根手指帕拉斯轻捏龟头旋转着给予刺激。而肉棒一跳一跳亲吻着阴蒂,配合身后男人的缓慢抽动对她发起进攻。 摩擦的速度要比正常插入快很多,帕拉斯臀部在撞击下掀起阵阵性感的肉浪。挺直身体重心后移让双臂无力地后贴在男人身上,抚慰龟头的手指也变成了柔软的掌心,供湿淋淋的龟头在每次抽送结束时赢得她的“奖励”。狂欢不仅仅属于两个人:腰带滑落、胸前纽扣被一粒粒扯开、少女粉红色的果实被另一男人在轻柔嘬含时帕拉斯才回过神来,如此迅捷的速度……很眼生,从未参加过“仪式”的他该说是天赋异禀吗…… 在脑内预先演练过无数遍也说不定。但这不是帕拉斯要关心的,膨胀挺立的乳头沉浸于唾液和舌头的安抚之下,帕拉斯的语调终于带上了魅音,“另一边也请……哎呀不要用牙齿……”牙齿轻微的切割感并不赖,帕拉斯揉捏着男人无暇顾及的另一边乳头,加大力量容指甲隔着手套陷进乳肉。 身后的男人最后一次抽插深深顶入帕拉斯的掌心,精液噗嗤噗嗤射出溢满了帕拉斯的指缝,而渗入丝袜的精液则滋润着帕拉斯寂寞的小穴。灼热的呼吸撩动帕拉斯的耳垂,男人带给她最后一丝温暖便识趣地退出她的腿间恢复体力。下一人快速接棒扶住帕拉斯的娇躯,握住帕拉斯沾着精液的那条手臂,不管尚带余温的液体便指引着她前后抚弄自己勃起的肉棒。身前的人玩腻了帕拉斯的乳头,抓揉她的胸部的同时吻上了她的嫩唇。帕拉斯只是象征性的抵抗了一下就放开牙关,任由男人的舌头掠夺自己口腔里的津液。 男人间的默契——撸动和深吻停止帕拉斯被放倒四肢着地,她知道第三步骤的“高潮”就要来了。支撑身体撅起屁股,被爱液精液涂满的小穴与大肉棒只剩下一层黑丝的距离。另一跟肉棒贴近她的唇边,雄厚的男性气息飘入鼻间,几根过长的阴毛撩得她脸颊痒痒。 探出舌尖在马眼处细细挑逗,直至整个前端裹满自己的口水她才肯缓缓吞下肉棒。两片嘴唇缩成o形让肉棒侵入的过程充满阻力,帕拉斯可以清晰感受到冠状沟掠过嘴唇时男人激动的反应,这令她暗自得意。凑近身体让肉棒在自己口中接近喉头处停下,退回身体时舌头在龟头处肆意撩拨,帕拉斯相信在自己的口中他将很快地射出精液,这时该做的就是收紧脸颊借吸力保证一滴不剩。嗯~热乎乎的。舌头把疲软的肉棒推出口腔,帕拉斯长大嘴巴搅拌着射满口中的白浊,粘稠涂满了象牙般洁白的牙齿,她用舌头一层层刮下。一切都被面前的小英雄收在眼里,软化的枪头重振雄风。这样才对——啊呀! 身后的男人可不是干看着,他没这癖好。帕拉斯暂时无视了撕扯她丝袜的魔手,连对菊花充满恶趣味的玩弄她也在用沉默应对。龟头抵住穴口沾满爱液保证润滑,整根突入的刺激感逼得帕拉斯刚吞咽完精液的小口再度张开,焕发精神的肉棒裹带着半干涸的精液与口水再度送入她的口腔。 “唔唔!”就算这样的事情经历再多次,帕拉斯的惊慌仍然会如潮水般袭来。娇躯沿肉棒在穴内的冲撞路线前后摇摆,嘴巴被填满的她挤出呻吟已是最大程度的反馈;视线被剥夺,前面的人握住自己双角腰腹一挺肉棒几乎要贯穿自己的喉咙。帕拉斯是不会干呕的,多次下来她的身体适应甚至在期待着如此粗暴的对待。嫩穴在向大脑发送狂喜的信号,受到鼓舞的大脑对自己下达了高潮的指示,阴道紧缩爱液泛滥急需一种物质来调和,那就是精液,更多的精液!口中的肉棒在她的喉咙中发射,股股精液顺食道流入胃袋,帕拉斯大感失落只能徒劳地挤压胃中空气让精液气息回到鼻腔暂时她的焦躁。如一头母牛长吟出压抑的音符,帕拉斯狠命吮吸着尿道中残留的液体,甘之如饴。 口中的欢愉得到了满足,男人痿掉离开使帕拉斯重获光明。抬高下体下巴贴近地面,帕拉斯最喜欢这个体位因为它每次都插得很深。“快点射……” “不,我是说,年轻的战士啊,我将接受你辛勤的耕耘,富饶的馈赠……啊啊啊!” 帕拉斯丧失了几秒钟的视力,五彩斑斓的幻觉卷土重来腐蚀了她的神经。她曾无比讨厌这种干扰她作息的闪回症状,但现在它切碎了绷紧她理智的最后一根弦,她要追随米诺斯的英雄们,躯体化作肥沃大地的一抔黄土,事迹谱写成诗歌颂唱至世上的每一角落,“吾将永存”! 理想是丰满的,精液灌入子宫现实中的帕拉斯大声呻吟。穴肉欲求不满地缠紧肉棒,短暂失神的她臀部耸动维持着性交运动。“呜……好大的力气……”啪啪声传入帕拉斯耳中,她希望得到更粗暴的对待。 愿望很快就要达成,帕拉斯如布偶般被人扶起,当然这一过程中她的乳房始终流连于他人的手掌。仰面躺在男人身体上双腿呈M状分开,小穴与菊蕊大大方方暴露在所有人眼中。小穴内的精液流淌至菊门留下道粘稠的水痕,下方男人指肚在入口滑动两圈后挤开紧致的括约肌,一根手指突破阻碍迎接着直肠四面八方的包裹。 帕拉斯难受地哼哼两声,异物入侵指甲刮擦肉壁的感觉不好受。肛门报复性的咬紧一口便开始松弛。第二根、第三根,男人手指撑开肠道露出粉红的内壁。抽离手指,龟头摩擦菊穴入口处的褶皱再用力插入。帕拉斯察觉到了肛内铁棒滚烫的热情,放下所有戒备与矜持提起身体上下运动套弄着擎天的肉棒,“来吧……无需顾忌。我的阴户,我的肠道,本就是为了祭祀而生……” 沉重的黑影压在了帕拉斯的身上,自己口中的精液味道男人并不在意,前戏根本没有,插入小穴的激烈程度远胜二人舌头间的纠缠。帕拉斯彻底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两根肉棒交替进出她的体内,截然不同的快感无休止地阵阵袭来。男人舌头不再强奸她的口腔转而全力搅烂她的小穴,帕拉斯却连甩头发泄都做不到——犄角沉重而锋利,狂乱中一不留神就会戳瞎别人双眼。横向而来的第三根肉棒在她脸边蹭出水渍,帕拉斯心中暗叹一声便吐出粉红的小舌,值得做爱的孔洞在今晚不会得到休息。舞会中女士搭上男士的手即可共舞一曲,交媾下舌面承载肉棒的欲望就是淫荡的前奏。肉棒在口内突刺容龟头刮擦着娇嫩的黏膜,帕拉斯腮下顶出了蘑菇样的可爱凸起。吸溜吸溜的声音从少女齿缝间挤出,这让她想起孩童时代舍不得吃的美味棒棒糖,真是黑色幽默。 精液首先在帕拉斯肠道内爆发,后面麻酥酥的,好热……帕拉斯手足无意识地扭动软如烂泥泄出一股水流,她已经高潮几次了?阴道内的男人还未射精,见帕拉斯缴械投降气血上涌加大了抽插力度,射精的快感无法比拟:前人的开发让精液充盈帕拉斯子宫,小穴收缩痉挛挤出陈旧液体的同时贪婪渴求着新鲜净华的注入。畅饮一番,口中的肉棒暂时缓解了帕拉斯的干渴,不知有心还是无意射精尚未结束肉棒就急火火地脱离她的唇间,白浊似在祭司脸上下了一场收获的雨。雨滴落到她的左眼,灼烧般的不适强迫她仅能用一只眼睛视物;龟头用粘液抹湿她干裂的嘴唇,为不再清纯的少女画上了最妖艳的一笔装扮。所有人都射完精帕拉斯终于获得了休息。涎水混合精液沿嘴角流下,小穴与菊花已无法闭合随主人呼吸一张一翕,偶尔会有几滴液体自腔道中滑出。 男人们贪婪的大手抚摸上帕拉斯丝滑的小腿她就知道自己的休息结束了,小腿被尽力弯折紧贴大腿,自己的腿缝也被用来做爱。男人们对丝袜情有独钟,肉棒在布料间驰骋他们的神情似乎比在小穴内还要享受。狠掐大腿咻咻地射精,帕拉斯感觉腿窝又黏又潮湿。有人在拉扯她的双臂,帕拉斯灵巧的十根手指胜过任何自慰道具。 仪式的晕眩感早就消失再无人能替她承受一分,四肢均不受自己控制这让帕拉斯想到了炎国的某种残酷刑罚。不过…… 这样,也不错……帕拉斯闭合右眼,久违的黑暗没有色彩。 ———— 晨曦照耀到帕拉斯吹弹可破的小脸,她揉揉眼睛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厚实的毯子上。怎么只剩下一副手套,一双鞋和充满破洞与精斑的丝袜了……她记得昏迷前她上身还是有衣服的。男人们四仰八叉睡姿颇为不雅,夜宿在这里的都是尚未成家的年轻小英雄。趁着夜色赶回家中的人或许还能吃上妻子做的晚饭,支支吾吾编造着何种意外影响了他归家的行程——祭司的秘密只允许在他的内心生根发芽。 帕拉斯搬来半人高的木桶哗哗倒入热水,指尖测出满意的温度后脱去鞋袜赤足踩在冰冷的石板,姑娘打了个哆嗦踮起脚尖抬高一条玉腿,足趾浸入水中荡出圈圈涟漪。帕拉斯喜欢全身埋入澡盆仅仅露出脑袋,可热水不够,木桶直径太小而自己双角比肩还宽只能作罢,呜。用温水滋养私处摆脱他人气息,掬一捧清水拂面,帕拉斯用最便宜廉价的土制香皂来洗去污秽。男人们已经醒来大气也不敢喘,明明用色欲目光大胆窥视美人出浴却竭力掩饰着自己下体的尴尬。 帕拉斯站起拿过搭在澡盆边缘的毛巾,她前凸后翘的曲线毛巾也不可完全遮挡。石板踩在脚下内心不觉寒冷,炽烈的虔诚支持她做好“仪式”的收尾。赤身裸体的舞蹈不含任何淫邪,纯粹地赞美与朝圣是最高级别的艺术。帕拉斯面朝米诺斯的发源之地,在十二位英雄夺回神殿的方向叩首,从星火中来,自灰烬而出。 回首见所有男人端正站成一排,阳具根根勃起。他们知道狂欢早已结束,任何不敬都是性质最为恶劣的亵渎。深鞠一躬包含羞愧与掩饰,他们手忙脚乱穿好衣服依次退出了神殿。祭司帕拉斯是他们的胜利女神、智慧女神,别无其他。 帕拉斯看见了属于自己的衣服,整齐叠好放在神殿干燥处。好脏,一股腥味……帕拉斯摇摇头开始一件件穿上,回到自己住所再换吧,总不能光着身子跑出去。收拾干净满地狼藉,喝光陶罐里的酒水,帕拉斯双手整理起桌上花朵的灰烬,哦,自己带来的第三朵花在这。放置了一夜有些干瘪,但灰白色的石桌毫不费力就能映出它的艳红。 丢进嘴里用牙齿一点点磨碎,随舌头搅动让汁液活化口腔的每一个细胞……敲一下长角帕拉斯扼杀掉脑中推演的未来,她陪伴上任祭司走完了她的最后一段生命:大口大口嚼烂花朵借此“拜访”英雄,终是遂了她的愿。 手指夹起花朵插在自己头上,帕拉斯对镜子歪头调整角度像是在佩戴一件精美的饰品。自己……是会先疯掉,还是被毒死呢?一枚花瓣,两枚花瓣;一朵鲜花,两朵鲜花。无形中加大的剂量治不好变态的肉体,填不满残缺的灵魂。 帕拉斯身体不自然抖动了一下,意识一阵模糊又是五彩的幻觉。倚在桌边喘息她似乎忘记了件重要的事,莫非“忘记”也是幻觉的一种……?不,不对!啊糟糕…… [newpage] ———— 头生双角的萨卡兹雇佣兵不耐烦地用刀尖戳地,他的容忍上限在被不断拔高。 “异乡的战士啊,”帕拉斯一路跑来,“我无意辩解,我要为我的鲁莽向你致歉。” 萨卡兹佣兵顺呼唤发现了帕拉斯,他的注意力迅速被帕拉斯一双洁白的大腿夺走,“你是去……怪不得去你家找不见你。”从鼻子里挤出冷哼,“不穿内裤裙子那么短小心走光。” “唔……请不要取笑。”帕拉斯羞红了脸,拽住裙角尝试盖住更多部分,“神殿之外……时间恒定事务繁多……若非情况紧急……我会找机会换掉衣服……” 净说些叫人半懂不懂的文绉绉语句。萨卡兹雇佣兵嘲笑她的马马虎虎,“行了罗德岛的人还有两个小时才到,回去收拾收拾把你衣服上的白色‘糊糊’洗一洗——” 突然,佣兵铁一般的手指牢牢钳住帕拉斯的手臂。就让她这么保持着举手姿态,“喂,等等。(萨卡兹粗口),差不多得了。” 两人都不说话。萨卡兹佣兵握住帕拉斯的手套末端,她手指根根绷直也碰不到头顶的小花,任凭帕拉斯如何挣扎佣兵就是纹丝不动。 手套布料紧勒虎口,线头崩开撕裂程度在逐渐扩大。 “享受你的胜利吧,战士?”爱惜手套的帕拉斯放弃了,让手恢复自然蜷曲她选择投降。 佣兵手一松容它自然下落,“吃个没完。切,我就早该烧了你后院的花。” 那东西不能烧!帕拉斯惊讶得合不拢小嘴,头上花随主人心情颤抖,“你、你用何种方法进了我的住宅?” “翻墙。” 帕拉斯不管不顾地凑到佣兵脸前,来不及管理自己表情草绿色的眼眸圆睁仔细观察他的每一寸肌肉变化。呼……自己对花再熟悉不过,万幸万幸没有中毒症状。 佣兵感觉很不自在后退一步,“喂太近了祭司,你不施脂粉身上一点也不香。” 没人能看清她脸上恬淡的微笑。“说谎可不是一种好的美德,战士。”帕拉斯转身回家,太累了她想先休息半小时。 “你真的不香除非我鼻子坏了。” “我指的是前一个,你烧我家的事情。” ———— “联锁竞赛”,阿米娅对你说出一个陌生的名词。源自于古米诺斯的某种盛典,发展到如今成为了类似军事演练的东西。罗德岛收到了竞赛的邀请。 “那一定要参与啊。”你说。 凯尔希习惯面无表情,鲜有情绪波动的她实在不愿应付社交。但这次是个例外,她肌肉上提眼睛微眯散发着生人勿近的不爽,“好啊,博士,这可是你自己揽下的活计,可不能后悔。” “……” “提醒你一句,博士。”趁甄选代表未到凯尔希把最重要的话压到最后,“米诺斯的祭司无权命令你。在没有干员陪同的前提下,不要踏入神殿的大门。” 什么意思?你不懂。可凯尔希明显不会解释,杜宾教官跑的远远,阿米娅把头埋入一摞文件中只肯露出长耳朵。 门把手转动,甄选代表们来了。“哟,博士!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出发吧!” ———— 舒展歌喉,悠扬的歌声指引你们前进的方向。演唱结束结束米诺斯的祭司站在略高于你们的地面上手持链状武器不喜不悲,只用草绿色的双眼若有若无地审视着你。黑白相间堪堪遮住屁股的小短裙,薄厚适中勾勒出略带肉感完美腿型的黑丝裤袜,你在心里承认多看了几眼。 “欢迎,罗德岛的客人。英雄不在于出身的高贵,心灵的高尚纯洁才是唯一标准。” “各位请跟我来,”祭司小姐把武器持空免得在地上拖拽发出噪音,“休息的地方准备好了。” 希望是位好相处的人,你暗自嘀咕道。她头上花好生鲜艳,今早刚采摘的吧?还带着露珠……血红血红的,回罗德岛查询查询是何品种。 keep the torch ———— “凯尔希老师,您找我?”蛇獴姑娘走进凯尔希的办公室。 “有一项任务要交给你,亚叶干员。关于米诺斯的一位祭司。”凯尔希交给亚叶一份修订好的文件。 祭司?亚叶见怪不怪,公司的大老板,科室的主任,贵族家的小女儿罗德岛哪个没有?先看看文件上说了什么…… 凯尔希给亚叶足够的时间阅读,姑娘脸色逐渐变得古怪也在她的预料之内,“看完了?” “是的……这也太……”有点超出亚叶常识她说话结结巴巴,“凯尔希老师,我是说……我明白了,到达阿克罗蒂村后我会联系这位萨卡兹护卫的……尽量避开博士。” “情报也是交易的一部分,请保守秘密。”凯尔希又拆开另一份文件的封皮,“罗德岛不会让干员做无谓的冒险。” “亚叶,你的复合型药物弹片申请,我批准了。” 第5章 星空与你 教授不习惯外出时戴眼镜。天空模糊又重影的月亮映入眼中,好不容易被培养出的对天文学的丁点爱好直接消散了大半。 若浅蓝色头发的少女坐在他身边的话一定会这么说吧,“与其随波逐流,不如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她翻开写字板上新的一页,手中铅笔流畅绘出均匀线条,“如果您有兴趣的话,我可以教您如何观测星象。” 少女的口袋里永远装着一副眼镜,分开两只镜腿走到教授面前轻轻推上他的鼻梁,“仰望那夜空吧!记住,当我们凝视群星时群星也在凝视着我们。” 手臂上扬指尖引导教授的视线,白纸上星星已经排列完毕。她不喜欢用突兀的黑线链接星辰,“教授,这片星星代表什么?” 她出的题目并不简单布满陷阱,多数时候是答不上的,天文爱好之外还要掌握些神秘学知识、民间传说。“唔,我记得这是谁死掉化作了星星,这个星座名为……” “错啦。”少女螓首贴在教授右肩,然后向他怀里蹭了蹭把撒娇视作惩罚,“甜甜蜜蜜的故事你却赋予了悲伤的结局?” 哦,教授想起来了。怀中的她一双大眼睛眨又眨,闪烁在夜空中的两枚蓝宝石竟如此纯洁无瑕。晚风抚摸她的秀发,这是大自然对巧夺天工造物的最好关怀;飘扬间发丝的暗蓝末梢融入夜空,物我和谐共生。 “我爱你,赫波。”她的唇瓣略感冰冷,他要用自己炽热的情感捂热它。 “呜呜犯规……科学不存在捷径,同理你……”名为赫波的人形挣扎片刻,很快探出的舌尖就暴露了她的小心思。亲吻时赫波比教授更加主动,恬静的外表下有一颗只对他开放的内心。 斗转星移的只有时间,愿在星空之下见证我对你的不渝。 ———— 苦茗经多次浸泡才能散发独有的香气,甜蜜的回忆在灵魂深处多次闪耀方可历久弥新。正在天文台内忙碌的赫波是多么“精确”:无需验算串串数字以结果的形式现于纸上,换上新的一张纸,她所描绘的草图艺术品精美绝伦。 “哼哼~”赫波没有注意到悄悄溜进来的教授,自己创造出的小小天体正俏皮地围绕她公转,她的研究进行的很顺利,“天空的样貌瞬息万变,但数字及其背后的规律也是不变真理的一部分呢……” “诶?”左臂夹牢书籍,赫波收起纸张准备离开时却突兀摆弄起悬停于右手掌心的小小星球,“这……” “教授?”赫波转身恰巧对准了教授的方位,三根玉指正好盖住因惊讶而分开的樱桃小口,“你……你这个时候来……” 天文台因观测需要把灯光调得很暗,就算这样教授也能看清赫波脸上飞快消散的红晕,莫非她不喜欢工作期间有人打扰?教授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呃,是有点晚了。我想给你个惊喜接你回去……” “怎么会晚?谢谢您教授,我不会抗拒这份‘惊喜’。”赫波左腕上的手表折射出一道亮光,她将书籍放回原处在桌上重新铺平草图,“休息的机会都不给未免太不合礼数……您想看看我笔下的星空吗?” ———— 赫波手指在纸上移动一寸,“您答对了。那这个呢?”算是对爱人的一点苛刻要求吧,独处时约四成的时光分给了二人问答。 它好像没名字……教授试探着报出一个编号。 “又错啦。”赫波轻捏教授腰间软肉,“抱歉我不该说‘又’的……”说归说,她眼里的暗蓝深空可是闪烁着调皮。 教授戳戳赫波的琼鼻示作回敬,“好好。那你说说是什么?” 赫波回首容视线投射至漆黑夜空,“辉耀的星辰跃动在浩瀚无垠的银河间。”随后她的眼里只有她的爱人,“记好啦,(行星编号)。” “我们的第一次相遇就在这座天文台,是夜,星空中的它璀璨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跟我再念一遍,(行星编号)。” “这串编号代表着行星,代表着你我。跨过岁月与距离,记住它,我就永远在你身边。”主动拉进距离的是赫波,现在她却害羞地闭上了眼睛,把自已的爱意用羞涩的手段印在教授的唇间。 教授知道燥热的血液正在将亢奋的因子传递至大脑,轻嗅赫波鼻间似有似无的香气,向赫波激烈索取的他抱紧爱人的柔软身体,纠缠间厚厚的编织围巾自赫波肩头滑落。随手关门真是个好习惯,教授想。 “实现了呢,『群星的预言』。”赫波香舌舔去自己唇边的水迹,“星星们吟唱的是不可用科学理解的灵知,亦或有未知的存在以此为载体撒下了恩惠?” 有点抽象,教授理解不能。“什么预言?” “呵呵……”蓝宝石落了尘埃,赫波后退半步双眼浮上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灰雾,“我们的过去,现在,还有将来。” 教授知道人形都爱加装些无害的小功能,可把眼睛变黑有什么用呢……“呃,所以你看见什么了吗?” 赫波笑吟吟的状态保持两秒,最终还是没憋住。“噗,哈哈——” “怎么可能?逗你玩的,忘了我的职业了吗?”赫波牵着教授的手来到天文台的玻璃外壁前,“我能推算出星星的轨道……”恰有流星掠过天边,“您瞧,一点不差。” “占星……”她留恋地用眼神送流星一程后把注意力还给爱人,“赫波略懂一二,但仅凭我的神秘学知识就说它是万能的,也太赖皮了。” “未来正在逐渐变成过去,而赫波看到的只有现在。所以,”教授想说话赫波却用食指当住了他的嘴唇,“能陪我渡过今晚的时光吗?” 眼睛是心灵的窗口,教授能在她的窗中读出她毫无保留的内心。握住她的双手手腕,就这样面对面把少女扑倒桌子上。 “当然,荣幸之至。” 教授动作小心谨慎,然而身下瓷娃娃般完美的女孩竟能让人同时生出呵护与破坏两种冲动。手扶在在赫波腰间,反夹住她的一条嫩腿隔着裤子轻轻摩擦阳具,而嘴唇则落在赫波的脖颈处轻吻,很快表达爱意的方式就转为了舔舐与啃咬。 赫波下巴上挑玉颈供教授享用,随亲吻喉间共鸣出舒适的哼哼声。厮磨中她主动解下自己的腰带,如她所言这种“惊喜”她不会抗拒,不会抗拒彻底献身给教授的机会。 教授却阻止了赫波的下一步动作,“接下来给我吧。”提起赫波的裙摆向上翻起露出了无瑕的纯白内裤,“正中间似乎已经湿了一块呢。” “不是的,我……”害羞的少女双手捂脸急忙掩饰自己的窘迫。她感觉自己最后的布料被脱去悬挂至脚腕处,她在期待—— “欸,欸?!”无毛的干净小穴映入教授眼中。嫩红的阴唇,充血凸起的阴蒂,神秘的妹汁液体再把它们弄得湿淋淋,一切都在诱惑着教授来品尝一番。温暖的鼻息喷到赫波私处听得她的娇呼,舌尖划过小豆豆感受她用抑制不住的颤抖来传达内心的欢快。 “教授……那里脏,请别……”赫波从指缝间偷看这刺激的场面,发现教授在看她便嗖地合上五指。防卫性质的并拢双腿适得其反,赫波不敢使太大力怕伤到教授,腿内侧的柔滑肌肤若有若无贴上教授的脸带上了调情意味。 “赫波才不脏。”教授暂时中止对赫波的刺激,赫波弹性的大腿丰满温润没有一丝赘肉,这感觉太棒了!指尖掠过她腿上的暗蓝色纹路,“之前赫波你也给我口——” “请别再说了……”赫波臊得差一点在桌上翻滚,想到腿间还有教授她才没这么做。“我可以的,您的轨迹就是我旋转的终点……” “我喜欢赫波。”赫波的话被这句突兀的告白所打断。 教授看着赫波双手沿脸颊滑下,她坐起随指尖覆于教授脸上的还有自己的柔情蜜意,“那么,还请多多指教?” “这么正式作甚……”教授揉揉赫波的小手,待掌心温度确确实实温暖了她的手背才肯放开。把头埋低亲吻她下体的两唇,舌头细细舔净周边溢出的水渍,找准依旧挺立的可爱阴蒂教授小心纳入口中,避免牙齿接触他用舌尖前后快速拨弄,这种方式很有效——赫波无意的低声呻吟以及上下稍稍活动的双腿证实她在享受这种服务。两腿间软肉来回蹭着教授的脸,这奇妙的心理快感是在难以启齿,教授只得借偷摸赫波大腿时悄悄让她夹紧一点…… 赫波说话柔弱中带点慢条斯理,床笫间这份特点被放大到极致,“呼啊……教授,你其实喜欢这种方式?” ……教授灵活的舌头突然就卡死了,一秒的僵硬已足够长。“没有没有,赫波的一切我都喜欢。”底气严重不足的嘟囔。 赫波不作声,大腿渐渐并拢的同时下了决定,“关于虐恋赫波实是了解不多,请给我些准备时间……” 远不足以到那种程度!教授在事态向不对劲发展的时候先发制人,“不!保持这样就可以!”慌乱中少了点温柔,嘴唇与小穴相触发出啧啧吸吮声,教授放肆地舔着阴蒂和下方的小阴唇。 “好好。”赫波停下对新知识的探索,头颅后仰蓝白色头发随之摆动,“很舒服……中枢在告诉我它喜欢这样,教授……” 喜欢就行。赫波腿夹得教授呼吸有些困难,是她有意为之亦或享受得忘掉自我?细听赫波迷情的喘息,教授舌面敷上两片微张的蚌肉啜吸分泌的汁水,然后再顶上前端凸起的珍珠细细研磨,偶尔还借舌部肌肉的力量尝试挤出道路,让舌尖探入少女神秘的腔道中。 弯折像剪刀一样夹在教授后背的双腿陡然绷直,与赫波娇吟同时迸发的还有涌出的爱液,高潮中的赫波两手不自觉地抱住教授的头,滴滴甘露喂入教授口中。教授还不满足,趁潮水尚未退去又是一波摩擦索取,绵绵不绝的余韵甚至溅到了教授脸上。 赫波股间湿了一大片,蹭蹭大腿把自己爱液和教授唾液全部抹回他的脸,“坏死了教授……” “赫波刚才明明很享受?”教授的揶揄点到即止,轻咬她大腿根部让她“哎呀”一声,起身按住赫波双肩再度让她躺倒于桌面。 赫波头发无规则地在桌面散开,小腿悬空前后俏皮踢动。知性的美丽微笑在她脸上荡漾,“终于到了这一步,我期待着。” 教授何尝不是?拉开她背后的拉链脱去连衣裙,现在的赫波身仅着一件无肩带内衣。双手举过头顶凸显她胸部的饱满,无需言语赫波通过眼神就能把内心交给教授,眼睛折射出的光彩分明在述说对教授的爱恋、吐露着更近一步的邀请。 教授把身上衣物全丢在椅子上。卸去赫波的最后一层遮挡,她一直都很有料,衣服极大限制她的完美比例罢了。拍拍她的嫩乳就能掀起一阵乳浪,粉红的乳头如奶油蛋糕上的草莓般诱人。教授握住“蛋糕”整体轻轻揉动,比揉面团强百倍的温暖手感和掌心中的凸点勾起了教授的玩心,加大接触面积和压力—— “您别玩啦。”赫波两颊酡红,房事有关的她还是不太愿开口,“上次胸口被吸得有些疼痛……教授还请放缓力道。” 啊,怪不得上次她穿衣的动作慢悠悠生怕蹭到胸。“真的不好意思……”教授食指中指夹了一下挺立的乳头就放弃了玩弄,扶起并分开赫波的双腿,勃起的肉棒在她腿间蓄势待发。 这下愣住的是赫波,“这,这么快?” “快?”教授傻了,任何一个男人在床上都不希望听到爱人这么说,更何况还没开始呢! “我是说,不要这么快沉浸于性的快感。”赫波不满于教授疑似急色的模样,“压在我身上亲吻我爱抚我,我喜欢你这么做,教授。” “得令。”教授在赫波耳边喷出饱含爱意的水汽,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肉棒前端同时沾上了赫波的爱液,一个简单的挺动即可享受欢畅。 “……!”读出赫波眼中淡淡怒意的教授来不及反应,一双手环绕在他的脖子突然下压,瞳孔的焦距尚未调整,模糊中认得是赫波的脸,传来的触感来自她的樱唇。 “您的作战指挥无可挑剔,您的为人处世皆为吾爱,怎么这里却……”赫波叹出口气,“这不是繁琐的调情仪式,我认为它包含着两人心意的融通,这正好成为交合的开端。” “来吧教授,我并非死缠烂打。”赫波笑笑自然不想把气氛搅散,“若说我对性爱一点没有才是谎话。” “不是你想的那样。”教授现在知道误会出自哪了,他用食指关节推推鼻梁上不存在的眼镜,“毕竟才……怎么也得先喝杯水漱口再亲啊。” “……”回应教授的是赫波的再度亲吻,她搂抱的力度更大迫使教授梗着脖子确保不会磕到双方的额头。此时的赫波可以用“霸道”来形容,小舌在教授唇外游走,终于寻得一丝缝隙便毫不迟疑地挤开教授牙关,口腔内的争夺比两人外界肉体的纠缠更为激烈,教授愈躲赫波愈追,随咕滋咕滋的唾液搅拌声赫波搜刮交换着两人的唾液,直到嘴唇麻木。 “我就是要亲。”分开教授赫波一根纤纤玉指拭去唇边的银丝,她咂咂嘴似在回忆属于自己的味道,“唔……为了您的安全我还不建议再这么做。” 她无形中做出的挑逗性暗示让教授身下更加火热,“哪有嫌弃自己的……这下满意了吧,我亲爱的赫波?” “莫要说笑。”赫波引导教授头枕在她的胸脯上,她轻柔地打理起教授的碎发,“不求其他,能陪伴在教授身边就是最大的幸福。” “那你这要求可太低了。”闻着赫波身上好闻的气息,教授枕得十分惬意,“我要人工拔高你的要求。” “得让你说出‘我要’才行!”身子一扭又是熟悉的男上女下体位,肉棒再次叩响了少女宝库的大门,“准备好了么?” “需要我喊倒计时吗?”赫波这时发挥了幽默感。“嗯——有点……”龟头饱饮赫波分泌的爱液,就算以此为润滑突入赫波穴内她还是略吃不消。 教授只觉前端探入了天堂,初入小穴时的刺激感是最令人愉悦的,嫩肉包裹住龟头欢迎男主人的访问,随肉棒层层深入每寸褶皱都在摩挲着教授的阳具。肉棒一插到底使两人私处间的皮肤紧密贴合,撞击让两人同时泄出一声舒爽的呻吟。 赫波也由最初的紧张变为学会迎合,湿润的阴道内壁有节奏的挤压教授的肉棒,多停留一秒快感就增强一分,肉棒退出时冠状沟反刮穴壁,短暂的空虚后带来的是更强烈的刺激。“哈……好深,顶到里面去了……”断断续续说出几个短句,赫波双腿灵活如八爪鱼缠上教授的腰间,为教授的进攻而加油助威。 赫波桌上的天体小模型有规律的转动着,室内的啪啪声在替它们打着节拍。下身肉棒往复抽插,每次总会引出几滴爱液顺肌肤流淌;身下赫波眼神迷离,以身体为媒灵魂得以交融。“我,我要……”如早春莺燕,赫波的娇啼婉转动听。对着教授敞开怀抱,两团丰乳随主人的告白颤动,“我愿承载教授的精华……”她话音刚落教授就感到肉棒被穴肉紧握了一下,新的爱液涌出犒劳着征伐已久的坚挺肉棒。双眼失焦一瞬,骨软筋酥,赫波全身都在诉说着高潮来临的美妙。“哈……还不够……”赫波悠悠调整好高潮状态下的自己,她知道体内的阳物依旧硬如钢铁,“教授,以你喜欢的方式对待我就好……” ———— “像这样?” “啊对,像这样。”教授欣赏着赫波脊背的肌肉线条,手在她的屁股上啪地拍出一道浅红印记。“不必一直撅这么高,放松赫波。” 赫波悄悄放下踮起的脚尖,“您果然是虐恋爱好者……我该去哪查找相关资料呢……” “嗯?抱歉我没听清楚能重复一遍吗?” “没什么没什么……新奇的事物,嗯。” 赫波刚才说的绝对不是这个,不过她不愿再提也甭多问。教授沿脊柱一路吻至赫波的脖颈,从背后握住她因重力作用下垂的乳房搓揉,还是那么的柔软那么的治愈人心。肉棒滑入洪水泛滥的小穴,内部的紧致与滑嫩更胜从前,实是“阔别已久”,教授省去开头的缓慢谨慎,抽插间快速撞击臀部体验着舒适的回弹。 “似乎能碰到不同的位置。”赫波手撑于桌面单方面承受教授的后入,“但我更想做爱时看着教授……” 教授从快感中回过神,调节进入角度让龟头慢慢摩擦水嫩的阴道内部,赫波纷飞的碎发被他仔细拢回背部,“我一直都在,只要赫波需要我。” “……嗯!”一字胜过千言万语,赫波主动耸起臀部,前倾离开肉棒再后仰直立让其进入她身体深处,背部紧贴教授胸膛引导他双手揽过自己盈盈一握的腰肢,肉棒插得她小穴爱液直流一塌糊涂,爱欲之火意被彻底点燃。不等教授主动开始,赫波大胆地用小穴来回服务于教授,“请……给我更多……!” 赫波进教授退,运动的和谐成倍放大二人的喜悦。教授知道自己的界限即将到来不由得最大提升抽插的速度,爱液飞溅间咬住爱人耳垂,“赫波,我想……” 赫波先用身体做了回答。她尽力在颤抖间保持身体的平衡,以情热为主料的体液再度溢满她的阴道,穴肉蠕动,每层肉壁都在榨取着教授迟迟不肯交付的精液。“是的!我真的渴求……我想怀上教授的……!啊呀呀!” 精液席卷赫波穴内流入少女最隐秘的花房,小穴紧锁肉棒含舍不得浪费一滴精液,腔道随后放松了对肉棒的拥抱,随主人泄身这个故事也迎来了最终的高潮。 赫波双膝脱力一个摇晃差点栽到地上,好在教授及时伸手将她拥入怀中。“谢谢你,教授。” “不客气。要不要坐椅子上休息一会?” “在那之前有件事亟待处理。”赫波眼中划过狡黠的星光,趁教授不注意跪伏于地含住尚开始疲软的肉棒,用唾液细细涮洗沾染的分泌物,尿道中的残留精液她也全部含进口中。 “好啦——唔唔!”赫波瞪大眼睛,教授突然扶起她送上热情的深吻。赫波唇间保守了些,双手攀上教授后背轻摇身躯答复教授的热切。 [newpage] ———— 赫波披着教授的外套坐在他腿上,不必有语言交流两人静享着欢愉后的静谧。教授借赫波手上的腕表辨清时间,“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赫波右手搭在自己的小腹同时翻转左手手腕看了一眼。“夜深了。”犹豫半秒她松开表带,“把你的手给我,教授。”找好合适的位置将表带扣穿入孔洞,赫波晃晃教授手腕颇为满意,“虽是女式表然而意外合适。” “给我?”爱屋及乌教授自会好好珍惜赫波的物品,何况做工精良一看就价值不菲,“心意我领了谢谢,但还给你……” “四五十年前的老古董了,不是多昂贵的东西。”赫波抽回左手不给教授归还的机会,“把吸引我的物件转移到教授身上,我就会更加热烈地注视着您。” 老古董还能正常运行,那不是更加贵重了么……“谢谢,这是赫波的手表,我会认真保管的。” “说的什么话。您要是想把它当做信物,我不会反对。” “正有此意哈哈……” “呀。”回去的路上赫波在口袋里翻找,“糟糕。” “怎么了?”教授走在她身边询问,“什么东西忘带了么,我陪你回去找。” 赫波直摇头,“为你准备的眼镜遗落在了天文台。可惜了今晚的星空,有时间的话我再单独找你吧。” “今天怎么就不行?”教授从内侧口袋变出现成的一副眼镜,“万事俱备,只欠佳人相伴。” “轮到我来说,‘不胜荣幸’了?”赫波笑容澄澈透明汇集了苍穹上最亮的明星,温柔地挽起教授的胳膊接过眼镜,“请让我替您佩戴。” “宇宙的运动自有其规律,行星围绕着恒星旋转,构成星系存在与运行的基础。如今,我与教授之间的关系,确实与其有着诸多相似之处呢。” 夜月的清冷光辉穿透黑暗链接大地,星辰间并非遥不可及。众星拱月,天体祝福着我们立下永恒的誓约。 ———— 屏幕前的帕斯卡让搅拌棒在咖啡里转了一圈又一圈。吹散热气她先把杯子推至一边,然后将注意力转向略小的一块屏幕。 …… 大帕斯卡杯里的咖啡换成了热水。洗漱完毕吹干头发她面颊现出代表健康的红润,看样子她到了该美美睡上一觉的时间了。尽管明天还要早起,与教授商讨作战事宜。 …… 第6章 等着我,在地狱的尽头 啊,弄死他算了。 结束与副主任的通话,缪尔赛思自问耐心还剩几何?拽他离开构件科的泥潭,交给他副主任职务得到的却是“我不知道『炎魔』”的谎言;替他铲除卡西米尔的钉子,再次递出的橄榄枝被他用言语弯折。 嗯,她不想再等了。 这条路走不通也绝无可能再换一条,那就用锤子把眼前的砖墙砸烂。灰尘落在身上无法避免,碎石真是硌脚。 行动开始。 ———— “不要苦着个脸,欢迎回来我‘亲爱’的——副主任?” 男人乱发不经梳理悬在额前,身上的莱茵制服都破了个大洞。“我刚回来缪尔赛思拜托让我洗个澡先……” “去吧,饿么我嘱咐食堂给你留了份饭。吃完回来我有话对你说。” “欸?谢谢。”男人略讶于缪尔赛思今天温和的态度,但一路风尘仆仆使他没再多想。 多吃点,慢慢吃。 “收拾得还挺快。”她等了一个小时?两个小时?算了不重要。 “毕竟又累又困。”副主任哈欠连天。 “着急了?那我快点说。”缪尔赛思给自己杯里倒满咖啡,“给你一杯?” “不了喝完就精神了……有水吗?” “都一样的。”缪尔赛思换另一个壶,纸杯内灌好副主任需要的液体。他接过道声谢后在嘴边抿了抿,水元素告诉缪尔赛思他只是装装样子。 “我联系上罗德岛了。”缪尔赛思撒了谎,实际上她碰了无数软钉子只因她放不下生态科主任之位。 “真的?”副主任眼里的光彩让她想到自己科研取得重大突破时。 “自然。”缪尔赛思补充谎言无法考证的部分,“伊芙芙生活得还不错,感染状况稳定。” 『炎魔』计划呼之欲出,缪尔赛思在给他最后的机会。“生态科打算和罗德岛医疗部对接,不妨说些我该提早准备的地方?” 副主任的眼神四处游弋,“你找错了人……时候到了赫默医生自然会告诉你。” 缪尔赛思后来在想,如果他相信并说出炎魔计划的具体细节,自己能否放他一马?答案是否定的。开弓没有回头箭,谎言破灭那一刻他脖子上的绞索也会猛然套紧。 副主任双肩突然一软两只胳膊瘫在桌面。“太累了……”潜意识告诉他说出最有利于自己的猜测。“我先走——?!”眼珠凝固在眼眶内,他趴在桌上愣愣盯着缪尔赛思脸上的似笑非笑。 “你不该累。”缪尔赛思沉闷的声音叩击着副主任的心脏。拔掉桌上透明玻璃瓶中的“香薰棒”,大拇指食指捏住瓶身摇晃,散得只剩一半的药液正沿瓶壁妖艳无声起舞。“水无处不在。无色无味的药你不喝,吸点进肺,总没关系?” 肌肉痉挛使副主任身体一歪从椅子上翻倒在地,可惜地毯吞噬了重物落地的噪音。双腿在地毯上挣扎犁出几道细迹,他艰难地侧过身体却发现腰间的法杖被自己压在身下已无法抽出,“呃,呃——” “为什么要和自己较劲呢?”缪尔赛思走到副主任身边把他一脚踢回平坦姿态,蹲下确保副主任能看清自己的脸,“……我让你先走一步。” 骤然喷发的火焰舔舐着地毯,毛织品散发令人不悦的烧焦气息。缪尔赛思用水平息了它们的贪婪,然而烟雾却仍呛得她想打喷嚏——自己的制服下摆在燃烧? 不值得再用技艺。缪尔赛思把制服丢到地上膝盖抬起近乎弯成九十度,她一脚又一脚发泄心中的怒火:他最后的力气给了他的法杖,换句话说他抵抗到了最后一刻! 缪尔赛思凶暴的动作直至力竭。双手抱膝,坐在昏迷的副主任身边缪尔赛思沉默良久。伸出手指将他遮挡眼睛的碎发分至两侧,缪尔赛思温柔得像新婚之夜欣赏丈夫睡颜的小妻子。 “你走了之后等着我,别乱跑啊。” 她似在对自己说。 ——— 整洁的房间有了人气儿,两个人的气息。丢下肩膀上的副主任,缪尔赛思还俯下身在他脑后用手掌垫了一下——地板多硬啊。一路走来累死了,自己又不能真的像搬死物那样随意拖拽。走廊上的摄像头纯粹是个摆设,塞雷娅走后新上任的防卫科主任知道该怎么做。 坐在门边喘息片刻缪尔赛思重新背起副主任,“哎呦你可真沉……”脱掉他制服大衣让人仰面躺在自己床上摆成“大”字型,缪尔赛思找来准备好的粗麻绳将他的四肢绑在床边四角,四个死结无懈可击。缪尔赛思站在床头欣赏着自己的作品,左手搭上自己裸露的右肩感觉皮肤一片冰凉,果然选择把烧坏的制服丢在办公室不是一个好主意。坐在床上解松靴子系带缪尔赛思向后仰倒在副主任身上,身体还蛮结实的嘛,头轻轻靠在副主任腹部感受呼吸的缓慢起伏,缪尔赛思侧过身隔着衬衣嗅着他身上的男性气息,挺好闻的。两只小脚甩开靴子像只小猫蹭到副主任的身边,枕上他的臂膀缪尔赛思闭上眼享受着安静的夜晚,有人能陪伴在她身边,她多久没有这么安心过了? 呼吸加快了,缪尔赛思睁开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悦。耳朵贴在副主任胸口,心脏跳动的频率也证实了他即将醒来,是时候了—— 死亡是每个人的最终课题,缪尔赛思会加快副主任的进程但把他背回来不是为了杀掉的,他还有用。“醒了?”缪尔赛思不介意自己洁白的棉袜踩在地上,她负手于背后看着惊恐挣扎的副主任问道。 药劲还没过,他的挣扎在缪尔赛思眼里看来像是在摇床一般可笑,嘴巴也是。“缪……缪……”能偏头瞪视缪尔赛思已是极限,副主任嘴角挤不出一个完整单词。 “嗯~叫我缪缪就好。”缪尔赛思微笑着眼睛眯成一条缝,一步步接近男人跨坐在他分开的两腿间,“不嫌我沉吧?” 嫌沉就压死你。缪尔赛思心中恶意嘟囔了一句,双手贴上副主任坚实的胸膛一粒粒解开他衬衣的纽扣,指甲刮蹭着他裸露在空气中的乳头,还是软的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那这样呢?缪尔赛思弯下腰把脸贴近,在副主任鼻间俏皮喷出一股气流后撩起鬓角秀发,唇齿下移准确找到凸起的位置,牙齿轻轻咬住用舌尖仔细研磨。另一侧则是上手用二指夹住,缪尔赛思起了坏心思加大力向右旋转——结果看来是好的?副主任全身的肌肉都不受控制地抖动了一下,缪尔赛思很满意他现在充血凸起的两枚乳头。撑起自己身体她恢复成坐姿,解开自己长裙腰间的扣子,屁股往床上一坐缪尔赛思双手引领着裙子沿长腿滑脱,现在她下半身只剩下一条内裤了。 “缪尔赛思!你冷静——”接下来不言而喻副主任竟短暂战胜了药物。 “去(哥伦比亚粗口)的,老娘现在很冷静。”缪尔赛思滚烫的小脸犹如再被泼上一股热油,光脱裙子自己手就抖得不行,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扯下内裤,扑到副主任脸前左手钳住他的下颌,“张嘴!我让你张……”左手改去捏他的鼻子。 “缪尔赛思你——!唔,呕唔……” 似乎听到了一丝干呕,缪尔赛思朝他嗓子眼里塞内裤的手却更加用力,安静了。呼呼吐出两口气平复心情,接下来该怎么做?不知道哇她没经历过,算了把他裤子先扒掉。 果然还是要再给些刺激,缪尔赛思趴在副主任腿间盯着半软的阳具想道。这也是为了给足润滑省着疼,她安慰自己。蜷曲的阴毛扎在脸上毛刺刺的有点不舒服,浓厚的气味她也很不适应,不过缪尔赛思还是先伸出舌尖点在马眼,随后再逐步扩大小舌在龟头的面积,一点点舔舐。她舌头粗略地冠状沟上扫过几圈,身体是诚实的肉棒在膨胀缪尔赛思感觉得到,这个尺寸足够了……别别别怎么还在变大? 哼。缪尔赛思也说不清楚是害羞还是喜悦了,她曾无意中听过手下组员的谈话,“大”未必是缺点。虽然缪尔赛思现在也想不通她们为什么愿意聊这个,自己身边的红发员工脸烧得比头发还红很快冲进去当了一回卫道士,但我下一步是要含进去……当初听到的可恶短语现在从脑子里蹦出来了,凡员工有言必被缪尔赛思知,“从下自睾丸向上舔”自己不会干的,“深喉”想都别想,等等自己竟毫不费力理解了词汇的含义……唉。 便宜他了。缪尔赛思檀口微张让龟头挤开唇瓣,嗯“别碰到牙齿”。垂下头颅肉棒插入口腔,舌头灵活地抚上肉杆欢迎新的来访客。即将抵上喉头带来不适时缪尔赛思停止深入,头颅退后但不肯让肉棒完全离开口腔,她嘴唇拢紧前后运动着。副主任还在呜呜叫,他坚持不了多久的,缪尔赛思得意洋洋,舌头玩弄侵犯着他的肉棒在每一寸都留下了唾液,前段微咸的先走液缪尔赛思早已品尝。又一次退出缪尔赛思却不肯再容肉棒插回口腔,上下牙齿卡住龟头,听着副主任痛苦地哼哼声缪尔赛思舌尖抵在马眼,撬开尿道口甚至要尝试进入—— 副主任射出的热流似乎要推开缪尔赛思的舌头,她偏要顶住不让他射!拦不住的,缪尔赛思舌头左右搅拌收集好射给口腔的全部精液,最后在龟头处用力一刮,这才堪堪松口。嫩红的肉棒借唾液反射着灯光,刚射过一次却不见倾颓。 “呸。”缪尔赛思把精液含了两秒便全吐在了副主任的衣服上,“什么味道啊这是,舒服么我亲爱的副主任?” 唔唔,自然没人能回答他。 “轮到我啦~”缪尔赛思坐回副主任身上,纤手控制肉棒对准自己湿润的桃源。单是龟头撩拨充血阴蒂的刺激感就已经令她肉体激起股股舒适的电流,缪尔赛思心里一咬牙,沉下要发狠坐了下去。 疼疼疼好疼!慢一点…… 肉棒前端滑进小穴带来意想不到的充盈,未等缪尔赛思舒叹一声痛苦的撕裂感将她吞没。动作僵住她双手撑住身体不敢再更近一步,缪尔赛思脑子晕乎乎,现在该怎么做? 而现在身下的男人大抵是知道发生了什么,怔怔盯着两人裸露出的交合处有丝丝殷红鲜血渗出,他连不安的扭动都停止了。 他这是什么眼神,惊讶自己把第一次给了他,用眼睛在作无声嘲笑?缪尔赛思心中始终憋着一股气,她想看到男人认输服软的求饶,看不到,亲爱的副主任眼里一点也没有!深吸口气缪尔赛思一屁股坐到底,“嗯~”鼻间挤出一声不自然的娇吟,她不想去看男人的脸,稍作休息她抬高臀部,“呀……”插入时不觉如何,龟头退出时刮擦着少女体内最柔软的嫩肉,缪尔赛思腿脚一软竟是跌回了原位。这就是——?!第一次品尝蜜糖的缪尔赛思内心滋生出的欲望令自己都开始害怕,她想把面前的副主任吃干抹净,这是独属于她的所有物,每一寸……都是我的! 慢慢来缪尔赛思,要耐心,要耐心。感受肉棒传达给她的温度,缪尔赛思再一次尝试上下自己的身体,爱液开始分泌容肉棒在紧绷的处子小穴任意活动,随缪尔赛思动作的大胆抽插加快,“好深……插到哪里去了……?”缪尔赛思小手贴在腹部肌肤似乎想找出肉棒在体内的精确位置,可一头秀发翻飞,肆意在男人身上舞动的躯体她该如何辨明?“很舒服,再,再快点……”完全适应了副主任庞大的尺寸,缪尔赛思摆动着水蛇般灵巧的细腰,低哼已转为了求欢的呻吟。爱液自体内涌出为肉棒和小穴带来最新的滋养,“噗嗤,噗嗤”的淫靡音乐在小小房间内奏响,缪尔赛思感到自己的临界点即将到来,她终于肯看向副主任的脸,男人脸色通红将头偏向一侧反而不敢看这交合一幕,“哈,哈哈哈……”缪尔赛思想笑就直接笑出来,虽然她感觉自己比这个前处男好不了多少,“我和你那个虫子女朋友谁更爽,嗯?”即便如此,她还是要恶意地用言语刺激身下男人,“对哦你也没机会碰她,放弃吧她就是块木头。你想象一下她笨呵呵服侍你的样子……哎呀!哈啊……” 他居然又有反应了,哈!尽管膨胀增大的一圈肉棒顶得缪尔赛思差点舒服得魂飞天外,“很好我亲爱的副主任……想着那个女人的脸……看着我!”羞辱目的达成缪尔赛思根本开心不起来,扳正他的脸他却合上眼皮,“……”缪尔赛思沉默片刻后下身突然狂暴地运动,她属于偏瘦的体型耻骨硌得两人都不舒服,然而性爱中的快感可以掩盖并充实这一切,小穴吸吮着龟头,穴肉牢牢锁紧肉棒,作为交换肉棒长驱直入冲进花心,女性最神圣的宫殿不过咫尺之隔。“快……快射了?”小腹传来的鼓胀感还有肉棒的颤动告诉缪尔赛思男人忍耐到了极限,“可以哦,释放个够吧,我亲爱的副主任……呀啊啊啊!” 精液射出时间仿佛停止了一秒,白色热流浇灌空虚的花房带给缪尔赛思升天般的极致舒爽,这份来自灵魂的满足让缪尔赛思难以忘记,也再难离开。精液注满子宫还有回流的趋势,缪尔赛思抬起屁股肉棒恋恋不舍的分别小穴,带出的精液爱液混合物滴滴答答向外流淌,顺缪尔赛思白嫩的腿根而下牵出一条诱惑的水痕。 “射的舒服么,再来一次?我还没爽够呢。”初次吃肉的缪尔赛思小脚踩回地板,脸颊还在发烫。手指摸到身下再次滑入阴道,“嗯~”缪尔赛思迷上眼低低哼了几声就兴致缺缺,“不行,还是差远了啊。” “先忙正事。”缪尔赛思看了眼依旧直立不服输的肉棒,躬下身体将粉唇贴上湿淋淋的龟头,“啾~这是给你的奖励。”光着小屁股缪尔赛思跑出房间,两分钟后她回来手里是吸满药液的注射针管,“我在莱茵生命好久没负责过这类基础工作了,手生莫怪哈。” 针尖刺入皮肉,透明的药剂一点点推入副主任的血管。“好啦,以后每天早晚各一针,记着点。”缪尔赛思扯下副主任口中的内裤,边缘已被唾液浸湿她毫不忌讳地穿上,反正回来一起洗。 副主任一声不吭,很好,药剂起效了。缪尔赛思解开束缚他的四股绳子,温柔揉平他手腕上的鲜红勒痕,“看来我力气使大了些。也怪你,反抗无用,反抗做什么?” “唔唔——” “对吧?连你也认同我的话。”假装看不见瞪大的眼珠,缪尔赛思拿来一截连着床头的粗绳缠绕住副主任的脖子,绳结骤然拉紧,“……哦?那我再松点。”心中默数五秒缪尔赛思看着他涨红的脸庞松了绳结,调节好松紧缪尔赛思穿回长裙找回踢远的靴子,从他身上翻找出一张卡片,“拜拜我亲爱的副主任?别慌,我一会回来。哎呀我……”缪尔赛思股间一痛,踉跄一下险些被门槛绊倒。 ———— 副主任的房间。还算整洁无异味,没有违禁品被子也注意叠了,虽然叠得不好看。这不是重点,缪尔赛思不脱鞋直接迈入房间,她要的重点就笔直的立在副主任床边。 一米多长的镰刀型法杖,副主任取回了他虫子女朋友遗落在莱茵生命的武器。他没有选择堆在床底,武器光亮如新锋利的刀刃能晃出缪尔赛思的脸。桌上还有块天鹅绒布,平时没少擦吧? 上前取出镰刀,缪尔赛思指尖的汗水在刀柄上拓出一个个手指印。驱动自己的源石技艺,刀刃上弥漫出的点点水珠打破了这份光洁的美好。 缪尔赛思心中突然孵化出一种名为亵渎的快感。 ———— “想我了?”回到房间,缪尔赛思看到床上的副主任成功翻身滚落下床,仰面朝天绳子很明显勒得他呼吸不畅。缪尔赛思走过去扶起面如死灰的他,询问中带着笑意,“没摔伤吧?幸亏我留长了绳子,要是……” “要是你窒息而死,可真是难办。” “能走么?”脱下副主任的所有衣裳,手中绳子另一头连着他的脖子,缪尔赛思对地面上赤裸的男人问道,“不对,是能‘爬’么?” “呃呃不……”随缪尔赛思用力绳子勒紧男人皮肉,疼痛驱使不了药物控制下的肉体。 行吧,医疗科那帮人是不敢在药效上打马虎眼的。缪尔赛思把绳子一丢弯腰双手穿过男人腋下,脸颊贴在他耳边轻轻呼气,“那就我拖着你走,亲爱的副主任……真重!” 浴缸中热水的氲氤向上升腾,在米黄色灯光的照耀下整体呈现出一种旖旎的色彩。玉手哗哗撩起几道小波浪,缪尔赛思试完水温小心翼翼地把男人放进水中,“浴缸就这么大你蜷着点腿……热吗?冷吗?” 没有回答。 缪尔赛思先是用手背擦去额头冒出的汗水,然后才开始脱下自己的衣服,当着男人的面。缪尔赛思感觉自己在他面前的矜持一瞬间就不复存在了——反正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没少干,羞甚!话虽如此,掰开上衣锁骨前的扣子还是不愿离开手指,尽管副主任根本不愿多看她一眼。“……”缪尔赛思心中默叹一声移开左手任由上衣滑落,再脱去长裙,此时她只身着一条无肩带小背心和内裤了。犹豫片刻她选择先褪去两人交合时早就看过的内裤,最后是背心。初具规模的娇小胸部裸露在空气中,粉红的两粒蓓蕾点缀在凝脂般的乳房,缪尔赛思双臂下意识地想前揽遮挡……唉,还是算了。 缪尔赛思是在哀叹吗,大概是吧。她想起青涩时不切实际的幕间迷梦:盛大的婚礼,中意的哥伦比亚风石砖城堡,未来的另一半。浪漫的夜晚本应由对方解开自己的领口,任君采摘。一只鞋的鞋带还不慎被系成了死结,怒火与悲哀争夺着在缪尔赛思心里的位置,而她只顾得上光着身体与靴子做斗争,拖鞋还忘了带进浴室……终于,好了!靴子袜子通通丢在地砖,缪尔赛思的身体浸入水中,与副主任一起。 水放的刚刚好,足够两个人一起洗还不至于冒出浴缸。“嘿嘿~”虽说粗绳碍事,但缪尔赛思仍侧身亲密地搂住男人的脖子,“呼~热水真舒服,让我再泡一会儿行嘛?” 并没有人催她。 缪尔赛思眯着眼水上只露出头部,“好啦泡够了!”跃出水面的小鱼向大海内撒下一串珍珠,她光洁的脊背担当得起冰肌玉骨的美称。“你也坐起来吧,”缪尔赛思伸手拿来一瓶带着花香的沐浴露,“先把水放光,我给你抹匀它……”水阀打开温水转出漩涡,缪尔赛思一边说一边朝掌心里挤了一大团沐浴液。 “嗯哼~”缪尔赛思手心抚过副主任的锁骨,在男人充血的乳头擦了两下产生出更多泡沫,“别急。”继续下移碰到了稍软的肉棒,手指灵活地翻开包皮,指肚按压龟头来回转圈,“这里也是一样诚实呢。”上下撸动体味着手中膨胀的男根,掠过冠状沟再刮刮包皮系带,一时性起还探到下方,隔着收缩的卵袋轻轻揉捏几下睾丸,“在我的手上射出来,咻~好不好?”气若幽兰,缪尔赛思手上提快了速度。 耳边的呼吸声听来很是急促。 “不、行。”缪尔赛思食指拇指突然弯成环装紧紧卡住肉棒末端,“还在一跳一跳的真可爱……别急,我说了别急。”缪尔赛思将身体靠入男人怀中扭动几分,“你看呵,我还未洗。”蹭来几团泡沫,少女胸部的蓓蕾无意中获得了异样感受,缪尔赛思再蹭蹭,“好奇怪~”手指捏上粉嫩的乳头慢慢把玩,“呀……舒服……怎么这么强烈……”热血上涌缪尔赛思瘫软在缸中手上动作不停,玩弄范围扩大到了整个乳房,“嗯嗯不要……”快感自神经传给大脑,大脑给身体下达了淫乱的指令,缪尔赛思秀发散乱身下泄出一股热流,一晚上的高潮来得不上不下,甚是突然。 “唔——!”自我发电后的缪尔赛思嘟着嘴。空虚感更加强烈,不过这一晚她把大活人搬来搬去是真的没力气再来上一发了,更何况澡还没洗完,还要擦身,还要洗两个人的衣服……该死为何忘记了拿副主任衣柜里的衣服,那就让他穿自己的吧……不过女士内裤他怎么穿啊……(哥伦比亚粗口),老娘说了算! “给你撸射出来好了。”贤者时间的缪尔赛思说话就是硬气,手摸上看完刚才一切更加挺立的肉棒,缪尔赛思本着有始有终射精射到底—— 她忽然想起一个听过的名词。试试看? 缪尔赛思背对着副主任,富有弹性的小屁股坐在男人胯间,分开双腿,“你喜欢这样吧?”后仰让青丝盖上男人的嘴唇,缪尔赛思轻声细语,“夹住,在我的腿间biu~biu~地射个爽,好吗?” 打在缪尔赛思腿上的肉棒昂头跳动了两下。 “呵呵,你看,它都等不及了。”缪尔赛思合拢腿让两片嫩白腿肉夹牢肉棒,摇动胯部细长的双腿摩擦着通红的龟头,“哈……”缪尔赛思吐出舌尖一串丝线滴落在两人纠缠的部位,小手盖住龟头均匀抹好润滑的混合物,拨弄肉棒触及自己凸起的小豆豆,“哦……在女人腿上就能射出来,这就是你的肉棒……还是说本性如此,我亲爱的……变态副主任?” “不……唔……” 这时候倒有他的声音了!缪尔赛思今晚不知发怒了多少回,她腿间研磨着男人膨胀到极限的阳具,刺激阴蒂害得她声音一阵阵发软,“嗯啊~还在狡辩……还不射吗,你这根……啊~废物肉棒!废物~嗯嗯……!”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难说是谁输了先一步到达了高潮,股股精液黏合在缪尔赛思大腿根部,再受重力作用略微下滑尽显淫荡;缪尔赛思口中渗出的尖叫声很快憋回肚子里,但高潮中爱液主动溢出体外同精液汇合。